放大两万倍毫无用处,两亿倍还差不多。
氢原子就是一个电子和一个质子,没有什么“微粒”。
开放系统观下的统计解释及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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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采取开放系统的观点,为了使经典或半经典形式的定解问题封闭,就必须引入统计解释。
这有很多的例子。一种是对边界条件、初值条件的统计解释,求最小均方差解,或是最大似然解;一种是对物性方程作统计性解释;还有一种就是直接的对物理量作出统计性解释。
所有这类的解释导向对经典理论的两种改编方法:1)原理论不变,对所有的目标量作出含有误差的随机过程来处理;2)模仿原理论路线,对统计物理量建立随机运动方程。
前一条路线受到工程界的欢迎,并随着信息论、系统论的兴起而很快的形成各种各样的数自化技术成果。如代表性的谱分析。
后一条路线,以统计物理学为代表,很快的对非常多的物理量给出了统计性的重新定义或解释,伴随着实验数据的高密度采集技术和处理技术的发展,前一条路线渐渐的淹没在这条路线之下。
在冯诺依曼做出的无限维空间和有限维周期函数空间的代数理论的基础上,各种用积分变换后的函数先是取代原经典理论中的物理量,然后是用原运动方程得到积分变换后函数的代数方程的方法取得了在求解和计算上的重大进展。对变换后的参数做出各种各样的物理解释也就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一种约定。模式、模态等概念被赋予了物理真实性。
而恰好量子物理、色动力学、粒子物理等正好在寻求这类把模式、模态等概念被赋予物理实体性的证据,两者的不谋而合给学界的一个震撼性信号是:非确定性现象是普遍性的;而确定性现象是特殊性的(条件性的)。
各种被改头换面的哲学上的“相对论”由此应运而生。
确定性的各种理论都不同程度的受到改编,非确定性理论或半确定性理论占据主流。搞计算方法的研究人员看到了黄金时代,一切理论、无论是那个学科的,在非确定性的观点下,总是可以引入某种分布,某些随机项而得到新的“科学发现”,如此一来:以这种非确定性的、从计算观点出发的各类“新理论”如春天的草原般多姿多彩。
但是,好景也就是不到半个世纪,实验对这类“新成果”给出了否定的判决。
因而,近几年来,科学界出现了恐慌,一种对自身存在性进行反思的恐慌。
为了对付这种内在的恐慌,一股潮流是回到经典理论,但是,用现代数学改革它,维持理论的确定性特征,但是,容许多尺度性,容许分岔性。这就是在开放系统观下重构经典理论。它本质上是确定性的。
另一股潮流是用实验证明模式、模态等概念的物理真实性(如标准模型),但是,由于其成本的高昂,以及对结论的统计性解释,即便是在课题组内部也无法达成统一的意见,近几年关于超光速、发现“粒子”、等的报道多少向大众透露了其“统计性”特色。
天气预报就是统计性结论,从人生的体验中,人们无法对“飞机失事的概率为0.001%” 表达满意,也无法容忍“某时某地地震发生的概率几乎为零”而带来的伤感,也就是说,非确定性理论的流行也造成了社会对科学理论本身的恐慌。
联想到罗马的文明发展轨迹就是罗马灭亡的原因一样,一股科学将给世界带来灾难从而毁灭世界的反科学主义得到了生存的空间。
这不得不令人联想到近百年前关于确定性还是非确定性的科学大争论,在新的条件下,在新的时代气息下,它由争论变成了争夺战,对科学主导地位的、投入巨资的全方位的争夺战。
考验各国领导人战略眼光的时代不期而至。各国科学家本身也将面临服务于社会?还是服务于理念?的选择。
我国是发展中国家,科学家应当是把科学研究服务于社会作为根本目的,而不是为服务于XX“大科学家”的理念而搞以发表在XX“大科学家”控制下的“高挡”期刊上的论文为目标。
在战略问题上,我们得走独立自主的思想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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