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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描式電子顯微鏡
eshare.stust.edu.tw/EshareFile/2010_6/2010_6_80732bda.pdf
關鍵詞:SEM、電子顯微鏡、二次電子、掃描式電子顯 ... 次電子的話,被撞擊出的電子就稱作二次電子(如圖3)。 二次電子 .... SEM 是利用標本表面散射出來的次級電子.
这个小德布罗意,论文在杂志上发表过过瘾就罢了,写成博士论文不成心给我添堵嘛?博士帽还想不想戴了?现在,导师朗之万捧着德布罗意的博士论文,就象捧着一个烫手的山芋。
看过论文的评审教授众口一词——胡说八道!这也难怪。到目前为止,我们的量子先锋们观点不管多么荒唐,毕竟都是有实验基础的——普朗克有黑体辐射实验,爱因斯坦有光电效应实验,波尔好歹也有氢光谱数据呐。德布罗意如此大胆的观点,居然是通过力学和光学理论的简单类比得出的,纯粹文字游戏嘛!如此发明创造,还花那么多钱建实验室干什么?一人发一间空房就是了。
朗之万也是英雄所见略同,认为是胡说八道,却心有不忍。德布罗意的论文写得太漂亮了,不仅数学论证逻辑严密,演算流畅,形式优美,文字也漂亮呀——文科高材生嘛。小时候看革命电影,女特务总是身姿婀娜、妖艳妩魅,女革命总是膀壮腰圆、横眉竖目,因此总是不争气地对女特务爱而不敬,对女革命敬而不爱。朗之万现在大概是爱上“女特务”了,明知其不可赦,但就是下不去手。
不管怎么说,德布罗意的论文于1924年11月总算是通过了。我现在能看到的有关论文答辩的介绍,教授们全是“王顾左右而言他”,都是工作精神态度、伟大理论目标这些空话,没有一句是直接对论文观点表示肯定的。在论文答辩前,朗之万跟前苏联物理学家约飞说过:“德布罗意的思想当然很荒唐,但表述得十分优美,所以我将同意进行答辩。”答辩后有人问起通过的原因,答辩委员会主席佩兰(Perrin)答非所问地说:“对于这个问题,我能回答的只是德布罗意无疑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唉,看来这个“胡说八道”的论文得以通过的理由也是“胡说八道”。
不过朗之万还是留了一小手。在论文递交之初,他就跟德布罗意多要了一个副本,寄给了爱因斯坦。因为他想起了当初波尔量子化原子模型公布时的情形,众人皆贬,唯有爱因斯坦独赞。借助他的慧眼,不知能否看出些什么。果不其然,1924年12月,爱因斯坦的复信来了,对德布罗意的论文给以很高的评价,声称这是“揭开了大幕的一角”。同年12月 26日,爱因斯坦写信给洛伦兹,非常详细地谈到德布罗意的工作:“我们熟知的莫里斯·德布罗意的弟弟已经对于解释玻尔和索末菲的量子规则作了非常有趣的解释。我相信这对于揭露我们物理学中最难以捉摸的谜,开始露出了一线微弱的光芒”。
实际上爱因斯坦是有感而发的。当时他正在做“玻色—爱因斯坦凝聚”的研究,在他推导出的一个涨落公式中,有一个数项的物理意义始终百思不得其解。看到德布罗意的论文才恍然大悟——原来就是德布罗意波的干涉造成的。当初是爱因斯坦的宏大思考影响了德布罗意,现在德布罗意在精细结构上也帮回了一小忙,爱因斯坦是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呐。
权威的力量是巨大的,有了爱因斯坦的支持,德布罗意,还有朗之万这些教授们的日子就好过多了。第二年,1925年,这篇论文在杂志上公开发表。但是,有一个更大的“权威”还没说话呢。那就是实验。
在答辩会上,当佩兰问到“这些波怎样用实验来证明”时,德布罗意回答说:“用晶体对电子的衍射实验是可以做到的。”刚才说石块的波长无法测量,但用德布罗意公式算出的电子波长可达到8.7×10-11 米,差不多相当于 X 射线的波长,而后者是可以被测出的。因此,在理论上,我们应该能够测出电子的德布罗意波。德布罗意跟哥哥的同事道维耶(Dauvilier)谈了这个想法,并希望他能做这个实验。道维耶后来说,他确实也做了这个实验,但结果是失败的(很后的时候找出的原因是“电子太软”)。以后就搁置了,因为“莫里斯·德布罗意、郎之万、佩兰都不关心在他们的实验室里做这种实验,根本没有相信这种实验”——道维耶如是说。
看来我们的法国王子还有点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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