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ugust 2, 2012

任何泛函積分牽涉到的自由度總數都必然是不可數的無窮多,所以非微擾計算還是必須作一些近似

任何泛函積分牽涉到的自由度總數都必然

是不可數的無窮多,所以非微擾計算還是必須作一些

近似

物理雙月刊(廿七卷三期)
2005 6

500

隨機過程在量子場論計算中的應用

文/林立

所謂隨機過程,是指在一定的條件下,可能發生

也可能不發生的過程,具有不確定性,亦即:具有機

率性。

最常見的隨機過程之數學模型就是無規行走

(random walk)
。大家熟知的布朗運動現象即可利用無

規行走來解釋。在無規行走中,最重要的一個物理量

就是機率分布函數
P( q,0;N )

􀁇
。它是表示一個在初始時

刻位於原點的質點,經過
N 步無規行走之後,出現在

q
􀁇的機率。

由於在無規行走模型中,我們假設質點每一次行

走之步伐大小相同,所花的時間也相同,所以在

P( q,
0;N )

􀁇
中的N 即相當於是時間變數。經由條件機率

的考量及傅立葉變換的技巧, 我們可以推導出

P( q,
0;N )

􀁇
的路徑積分表達式,其形式和量子力學中時

間演化算符
(又稱為傳播子)Feynman 路徑積分表達

式在數學上相同,有一個一對一的對應
[1]

這種對應在物理上也有一定的意義,因為一個量

子系統具有量子不確定性,因此帶有隨機性。量子力

學的
Feynman 路徑積分表示法可以將這種隨機性明確

的表示出來。我們可以將量子系統傳播子的路徑積分

式中的每一條路徑視為一個隨機過程,其對傳播子之

貢獻的權重即為

i S
e
􀀽,其中S 為此量子系統所對應的古

典力學系統之作用量,所以等於動能項減去位能項。

若是經過一個
Wick 旋轉:

t
→t'= −iτ

將時間轉換為虛時間
t’之後(所以上式中的τ仍取

實數值
),就可以化為完全和無規行走之P( q,0;N )

􀁇
之路

徑積分有一對一對應的形式了。在此形式中,

i S
e
􀀽因子

變成為

1

S
E e
􀀽,其中SE 是對應的古典力學系統之動能項

加位能項,相當於是總能量了
[2]。如此一來,Wick

旋轉之後傳播子路徑積分式中的

1

S
E e
􀀽即可視為相應的

隨機過程發生的機率。這在物理意義上也可以和無規

行走之
P( q,0;N )

􀁇
的路徑積分式有了對應[3]

路徑積分表示法作為一種解題方法,在具有機率

性的物理問題中有很廣泛的應用。在各種應用中,路

徑積分式中之各條路徑都可以看成是一個隨機過程。

本文主要是要介紹路徑積分在量子場論之非微擾計算

中的應用。

量子場論在數學上就是量子力學,其主要差別只

在於量子場論將
(廣義)空間座標變成為腳標,場的本

身則成為
力學量,亦即:成為新的廣義座標,從而

有對應的
共軛動量姑且稱之為動量場),於是在量

子場論中,被量子化的是場及其共軛動量。我們可以

利用下面的表列看出量子場論與量子力學在數學形式

上的對應:

古典質點力學 古典場論

q
(t) i 廣義座標

=

∂≡∂
q

L t P
i
􀀅( ) 廣義動量

φ
(r,t)

( , )

( , )

r t

r t L

δππδ
􀀅量子力學 量子場論

l k lk

i

i

q t p t i

p t

q t

[ ˆ( ), ˆ( )]
= 􀀽δˆ( )

ˆ( )

[ ˆ , ), ˆ ', )] ( ')

ˆ )

ˆ )

r t r t i r r

t

t

φπ
= δπφ􀀽[4]

物理雙月刊(廿七卷三期)
2005 6

501

和量子力學的情況一樣,量子場論也有兩種量子

化方法。第一種就是
傳統的量子化方法:正則量子

化。它的基本假設即上述表列中所列的基本等時對易

關係。這種量子化方法對應於古典力學的
Hamilton

法。它最大的好處是可以經由傅立葉變換將場的粒子

性格顯示出來,並且在原則上可得出系統
Hamilton

符的本徵值譜
[5]。但缺點是實際上作計算(尤其是

非微擾的數值計算
)時不方便。

第二種量子化方法就是泛函積分法。這是完全比

照量子力學中的
Feynman 路徑積分法而得到的。我們

可以由正則量子化中的真空到真空的躍遷機率振幅之

表達式出發,把時間分割成很多個很短的時段,再夾

入一組一組的完備集,然後即可將場算符
φˆr,t) ,

π
ˆr,t) 化為場函數φ(r,t) , π(r,t) , 再將場動量

π
(r,t)部分的積分積掉(這部分的積分是高斯積分,

所以可以作解析計算
),就會得出形式上和量子力學的

路徑積分相似的泛函積分
[6]

量子場論的泛函積分法在作計算時是十分方便

的。首先我們可以採用引入外源的方法作為技巧來作

微擾展開計算,在計算過程中很自然的就會得到
Wick

定理的結果
[7]。相對的,在正則量子化中,我們必

須花費好一番功夫才能證明出
Wick 定理[8]。其

次,我們有一套系統化的方法可以用來直接計算泛函

積分。這裡所謂的
直接是指不作微擾展開,也不作

其他的近似。這樣的計算當然適用於強耦合的情況,

故通常稱為非微擾計算。本文所要介紹的隨機過程在

量子場論計算中的應用,指的正是這種情況。

這裡所說的泛函積分其實就是路徑積分,是在

φ
(r,t)空間中的路徑積分,所以是抽象的路徑。而

和量子力學的路徑積分相同,量子場論的泛函積分告

訴我們,時間演化有來自每一條可能的路徑的貢獻,

其貢獻的權重正比於

i S
e
􀀽,其中S 即為此量子場論系統

所對應的古典場論的作用量,

S
= dtd d xL

其中
L 為此量子場論系統的拉氏量密度,所以也

是動能減去位能。

所以,在量子場論中,真空到真空的躍遷振幅

< >
f i 0;t | 0;t 在數學上也是一個相位角因子

i S
e
􀀽

積分:

< >=
∫ ∫ [ , ] 0; | 0; [ ( , )] φφφτi dt d xL

f i

d

t t D r e
􀀽

只不過這裡的積分是一個泛函積分。

可以看出,古典極限
(即古典場論)正是由靜止相

位條件來決定的,從而可得出
Euler-Lagrange 方程,

此即古典場的運動方程。

然而,任何泛函積分牽涉到的自由度總數都必然

是不可數的無窮多,所以非微擾計算還是必須作一些

近似,否則實際上無法執行。

在實際計算中,首先我們先將時間軸轉到虛時間

軸,這相當於作一個
Wick 變換:

t
→t'= −iτ

其中
t'為純虛數, i2 = −1, τ為實數,這等於是從

閔氏時空轉入了歐氏時空,這會使得原先泛函積分中

的相位角因子變成為指數衰減因子,從而在數學上處

理積分時會較為方便
[9]

< >=
∫ ∫

∴ > → >

E

d d
d xL

f i

f i f i

D r e

t t

τ
ττφτττ􀀽1

0; | 0; [ ( , )]

0; | 0; 0; | 0;

其中
E =動能項+位能項

d
d xL

L
E
之腳標E代表歐氏時空

必須強調,我們把時間變為虛時間的動作純粹只是一

個數學轉換,尚未作任何近似。

物理雙月刊(廿七卷三期)
2005 6

502

接下來,我們作第一個近似:將底空間
(d+1

維時空
)格子點化,於是泛函積分就近似為一多重積

分。這是為了將來利用電腦作數值計算必須作的準備

工作。我們為了減少近似的誤差,格子點的分布必須

要夠密,以免偏離連續時空太遠
[10]

由於為了使誤差不至於過大,格子點的總數仍然

很多
(例如:84 , 104 , 甚至164 , 244 ),多到無

法利用電腦直接計算此多重積分的地步。於是,為了

計算該多重積分,勢必要再作近似。這一步的近似就

是設法利用隨機取樣的算法來近似的計算此多重積

分,正是在這裡用到了隨機過程的概念。其基本想法

是:

< >= Π
∫ ∫ E

d d
d xL

n

n

f i
d e
τττφ􀀽1

0; | 0;

1 {
φ} φSE

n

n

d e
􀀽= Π

一式中,指數衰減因子

1

S
E e
􀀽之值相對較大(SE 之值

相對較小
)的場組態{ } n φ對積分有較重大之貢獻,所

以我們只要能設計出一種算法,能夠在
(不可數的)

窮多個場組態
{ } n φ中,把對積分貢獻較大的那些組態挑起來,如此即應有

∫ Σ
Π∫ ∫ { }

1 1 { }

~

n

E E n

d d
d xL S

n

n

d e e

φτφ
φ􀀽􀀽比較嚴格來說,是要設計出一種算法,使得我們隨機

挑選出來的很多個場組態是依照正比於

1
{ }

S
E n e
−φ􀀽的機率

來分布的
[11]

所以,這種想法其實是在原有的時空座標之外,

又多引入了一個假想的時間軸
(fake time axis),而將原

有的
d 維空間,一維()時間,看成是d+1 維空間。

然後,從一個任意給定的場組態
{φ(r,τ)}出發,以一

定的方法,沿著假想時間軸產生出一系列的場組態。

也可以說,在這種想法之下的任何一種計算多重積分

的近似法,其實就是引入一套沿著假想時間軸的
動力

學機制
,這套動力學機制會以一定的機率,產生一個

隨機過程,使得沿著假想時間軸產生出來的場組態正

是依照特定的機率分布而分布的。這樣就達到了我們

當初想要用隨機取樣的方式來近似的計算多重積分的

目的。

接下來在介紹沿著假想時間軸的動力學機制之

前,我們必須先打個岔,強調一件事:在量子場論之

泛函積分
(將底時空格子點化之後成為多重積分)之計

算中,其實有兩種隨機過程。一種隨機過程即為泛函

積分本身之各個
路徑,這是沿著底時空的路徑,每

一個特定的時空點上對應著一個場值
φ,每一條路徑


1
{ }

S
E e
−φ􀀽之機率出現;另一種隨機過程則出現在這裡

引入的動力學機制中,這是一種沿著假想時間軸上的

路徑,每一個特定的假想時間點上對應著一組場組態

{
φ(r,τ)},在這個隨機過程中,各個場組態是以

1
{ }

S
E e
−φ􀀽之機率來分布的。可以看出,在第二種隨機過程中,

每一個特定假想時間點上出現的場組態本身就是第一

種隨機過程。在此提醒讀者注意,不要將這兩種隨機

過程搞混了。可以說,我們是利用假想時間軸上的動

力學機制產生出一個第二類的隨機過程,從而得出很

多個第一類的隨機過程,由此而能近似的計算量子場

論系統的泛函積分。

實際在計算多重積分時,可以引入不同的動力學

機制。凡是能使得產生出來的場組態按照特定的機率

來分布的動力學機制均可採用。一般採用的機制分為

兩大類,一類是沒有系統偏差的方法,包括熱源法,

Metropolis
法,Hybrid Monte Carlo (HMC)等等,另

一類是有系統偏差的方法,像
Langevin 方程,Kramer

方程都是。

所謂有系統偏差, 是指產生出來的場組態

{
φ(r,τ)}不是依照

1

S
E e
􀀽來分布的,而是依照

1

( S
E ( ) S ) e
−φδ􀀽來分布,其中的δS 即為系統偏差。一般而言它會和

物理雙月刊(廿七卷三期)
2005 6

503

沿著假想時間軸作演化時離散化的步伐大小的某個冪

次成正比。

我們為了計算多重積分,引入了隨機取樣的概念

來作近似,這就已經有了統計誤差。所以,我們當然

不希望再有一個系統偏差。因此,在實際計算中,我

們會盡量避免系統偏差。亦即:盡量採用無系統偏差

的方法。

我們發現,是否有系統偏差的關鍵是在於我們用

來作計算的動力學機制是否滿足精細平衡
(detailed

balance
)的條件。凡是滿足精細平衡的算法給出的結果

就沒有系統偏差,只有統計誤差
[11]

在沒有系統偏差的方法中,熱源法是直接產生依


1
{ }

S
E e
−φ􀀽來分布的場組態{φ(r,τ)}。所以從理論上來

說,這是最好的方法,可惜在實際問題中多半用不上。

這是因為我們只會由均勻的隨機變數,產生高斯分布

的隨機變數,所以當問題的作用量
(φ) E S 是場

{
φ(r,τ)}的平方形式時,我們才可能利用熱源法來作

計算。然而,很多相互作用力項不是平方項,尤其是

有費米子場存在的問題中,會出現行列式項,那是場

{
φ(r,τ)}的高度非線性項,所以都無法利用熱源法來

作計算。

至於
Metropolis 法,則是由另一組初始的場組態

出發
(記作{ } 0

φ
),再隨機的產生一組新的場組態(

{φ}),若( ) ( ) 0

φφ
E E S < S ,則接受{φ},否則以

e
(SE (φ)SE (φ0 ))

的機率接受
{φ}。可以證明Metropolis

法滿足精細平衡的條件,因此沒有系統偏差
[11]

但是,
Metropolis 法在實際計算中有重大缺點,所以

也較少被採用。其重大缺點為:隨機產生的新場組態

{
φ}會導致e(SE (φ)SE (φ0 ))

的值很小,使得新組態幾乎

都不會被接受,從而會一直停留在舊的場組態上,通

常要經過一段時間很長的時間
(假想時間軸的時間)

會走到一組新的場組態上。這表示
Metropolis 法在實

際應用時,沿著假想時間軸會有很長的相關時間長

度,也就是在隨機取樣上很沒有效率。

針對
Metropolis 法的缺點,英國愛丁堡大學的研

究小組在西元
1987 年引入了一個Hybrid Monte Carlo

(
HMC)[11],這個方法是利用古典力學中的

Hamilton
正則運動方程作為由舊的場組態{ } 0

φ
產生

新的場組態
{φ}的運動方程(當然是沿著假想時間軸

的運動
),一旦產生了新的場組態,則以e(SE (φ)SE (φ0 ))

作為機率來接受
{φ}HMC 相較於Metropolis法,在

決定是否接受產生出來的新組態的部份,和
Metropolis

法相同。因此可以證明
HMC 滿足精細平衡,所以HMC

是沒有系統偏差的;另方面,在產生新的場組態上,

Metropolis
法是純隨機式的,因此可以說是盲目

的”,然而
HMC 法則是利用Hamilton 力學的正則運

動方程來產生的,因此不是盲目的,而且,由能量守

恆可以看出一旦
( ) ( ) 0

φφ
E E S > S ,兩者的數值也會

相差很小,使的接受新組態的機率不會太低,從而在

實際計算中,可以很快的就能接受新的組態,於是能

夠在較短的時間之內走過相當一部分的場空間,真正

做到了隨機取樣。所以
HMC 法具有Metropolis 法的

優點:無系統偏差,在實際計算中又沒有
Metropolis

法的缺點,顯然可以取
Metropolis 法而代之,在有費

米子場的問題中尤其是如此。因此,現在在作量子場

論問題非微擾計算時,一般都是採用
HMC 法。

以上就是關於隨機過程在量子場論中應用的大概

介紹。總的來說,我們為了計算量子場論中的某個躍

遷機率或格林函數的多重積分式,首先引入一個假想

的時間軸,然後再引入一個可以產生沿著假想時間軸

的動力學演化的動力學機制,這個動力學機制會產生

一個隨機過程,在這個隨機過程中出現的場組態會依


1
{ }

S
E e
−φ􀀽來分布,這就達到了隨機取樣的目的,從而

也近似的計算出我們想要計算的多重積分了。

當然,前面介紹的都是零溫度量子場論,因此泛

函積分中所代表的是量子擾動。在有限溫度時,系統

既有量子擾動又有熱擾動,當系統處在平衡態時,其

物理雙月刊(廿七卷三期)
2005 6

504

狀態可由密度算符來描述。由於密度算符在數學形式

上和時間演化算符
(即傳播子)只差了一個時間到虛時

間的變換,其中虛時間相當於溫度的倒數,其餘皆相

同,所以我們可以直接將有限溫度量子場論系統的密

度算符的矩陣元寫成歐式時空中的泛函積分,然後上

面介紹的計算零溫度量子場論系統之躍遷振幅的近似

方法就可以照搬過來,近似的計算有限溫度時之密度

算符了
[12]。不過,在零溫度時底空間之時間軸的

長度原則上可以是無限長的。在有限溫度時,因為我

們是在計算密度算符,所以底空間之
時間軸”之長度

必須等於溫度的倒數,從而總是有限的。

註解:

[1]
D.C. Khandekar et. al. , Path-Integral Methods and

Their Application
(World Scientific), 第一章第三節。

[2]
符號SE 中之右足標E 是代表Euclidean。我們把

Wick
旋轉之後的虛時間t'= −iτ中的τ稱為歐氏

時間
(Euclidean Time)

[3]
當然,量子機率和古典機率的來源是不同的。這就

導致了一個重大的差異:在量子物理中,有一個比

機率更基本、更重要的概念,那就是機率振幅,其

絕對值平方才是機率。在古典物理中,只有機率而

沒有機率振幅的概念。嚴格來說,量子力學的傳播

子給出的是機率振幅,不是機率。所以量子系統之

傳播子的路徑積分式中的

i S
e
􀀽是代表機率振幅。作了

Wick
旋轉之後得到的

1

E
S e
􀀽仍然是代表機率振幅。因

此,這裡所說的物理意義上的對應,其實是無規行

走中
P( q,0;N )

􀁇
的各路徑的機率對應於量子力學傳

播子之各路徑的機率振幅。

[4]
在量子場論之基本等時對易關係中,由於腳標r, r'

均為連續取值,所以等式右側是出現
δ-函數。

[5]
L.Ryder, Quantum Field Theory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 第四章。

[6]
關於由量子力學的正則量子化得出Feynman 路徑

積分之推導過程,可以參考
Shankar Principles of

Quantum Mechanics
第八章,或H.J. Rothe, Lattice

Gauge Theories
(World Scientific)第二章。

[7]
L.Ryder, Quantum Field Theory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 第六章。

[8]
D. Lurie, Particles and Fields, (InterScience

Publisher
), 第六章。

[9]
由於所有的物理系統都是處於閔氏時空中,所以在

歐氏時空中為了計算各個物理量而建立的關聯函

數必須要能夠經由一個反
Wick 轉換回到閔氏時空

中,這才表示在歐氏空間中的計算是有意義的,其

結果是正確的。然而歐氏空間中的關聯函數未必能

夠解析延拓回閔氏空間。也就是說,直接在歐氏時

空中寫下來的量子場論模型不一定能對應到真實

的量子系統。請參
I. Montvay, G. Munster

Quantum Fields on a Lattic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 一書之第一章第三節。

[10]
H. J. Rothe, Lattice Gauge Theories (World

Scientific
), 第九章。

[11]
H. J. Rothe, Lattice Gange Theories (World

Scientific
), 第十五章。

[12]
H. J. Rothe, Lattice Gange Theories (World

Scientific
), 第十七章。

作者簡介

林立

西元
1989 6 月在美國加州大學聖地牙哥分校取得物

理博士學位,同年
9 月赴德國漢堡DESY 理論組擔任

博士後研究員,後又轉往明斯特大學第一理論物理所

從事博士後研究。於西元
1994 2 月回到台灣任教於

中興大學物理系迄今。

林立原本從事於格點量子場論的研究,大約從四年前

起,改為研究非線性物理、統計模型及凝態物理之相

關問題。

E-mail: llin@phys.nchu.edu.tw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