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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這些”穿上衣服”的裸粒子即便在多體環境之下,也可視為獨立粒子。[註: Richard D. Mattuck[1]對準粒子有. 圖一、(a)獨立(裸)粒子與”獨立馬”;(b)準粒子與”準 ...
与高能物理学家们的'物理的'或'穿了衣服的' - phymath999
挑戰激發態:多體微擾理論之GW近似
文/薛宏中
當第一原理(first-principles)方法,在計算材料的基態性質上大放異彩之後,我們開始期待征服另一座高山—激發態。事實上,許多重要的實驗,都與材料電子結構的激發態關係密切。然而,材料中多體效應與激發態之關係為何?現階段之基態理論有何不足之處?何謂激發態之GW計算?新的激發態計算方法真的是救世主嗎?GW計算的未來發展又為何?本文在儘量不涉及複雜數學語言的情況下,將一一探討這些問題。
一、材料中如影隨形的多體效應
現代人總是強調人際關係的重要,思考如何加強人與人之間互動與交流;在微觀的原子世界裡,也存在著相似難題。古希臘文明即揭櫫物質構成之基本元素─原子;然而,單就材料中如天文數字般(每莫耳約6X1023個)的原子數目,就已經讓物理學家對材料的微觀研究捉襟見肘了,更遑論原子間還存在著複雜的交互作用;但是,這些障礙並非完全無法克服:在1950年以前,理論學家利用正則轉換(canonical transformation),嘗試將具有交互作用之多體系統,轉換成多個幾乎無關之獨立系統,以降低複雜程度。另一方面,1956年之後發展的量子場論(quantum field theory)中,以近乎完全獨立之準粒子(quasi- particle),來近似在多體效應下之真實粒子(或稱為裸粒子(bare particle),再利用費曼圖(Feynman diagram) [註:一種非常清晰直覺的圖解分析工具,按照費曼法則(Feynman Rule),理論物理學者可以準確而容易地進行一系列複雜的量子場論計算!]計算這些準粒子的特性。
那到底什麼是準粒子呢?其實準粒子包含兩部份:裸粒子及交互作用在此粒子周圍所形成之效應;就好像是多體效應為裸粒子披上一件外衣一樣,遮蔽了原來裸粒子之間較強的交互作用。如此一來,這些”穿上衣服”的裸粒子即便在多體環境之下,也可視為獨立粒子。[註:Richard
D. Mattuck[1]對準粒子有
圖一、(a)獨立(裸)粒子與”獨立馬”;(b)準粒子與”準馬”?!
一個更生動的比擬:準粒子就如同在黃沙中絕塵而去的駿馬,你只能看到被塵土"遮蔽"下,約略的”馬形”,而無法細究此名駒之毛色與肌理!(如圖一)]舉個例子:將一個帶負電的電子,放進一電中性環境中(包括均勻分佈的眾多負電荷所構成之電子氣,與相同數量正電荷所形成之背景)。此外加電子將藉由庫侖斥力,將其周圍的電子氣排開;而在此處分佈之背景正電荷,即猶如一帶正電的電子雲,圍繞著外加電子形成準電子(quasi-electron)。此一動態的產生機制,預言了準電子是有生命期限的(life time);而在電子之間原有的庫侖斥力,也因遮蔽效應可以幾乎忘了它的存在!因此準電子與獨立電子(裸電子)的特性(例如特徵能量),存在著相當的差異。帶著多體效應基因的準粒子圖像,不僅可應用於原子核物理、固態物理、鐵磁性物理等多體系統之基態(ground-state)研究,更能適當地描述激發態(excited-state)特性(例如各種激發子:exciton、plasmon、magnon等等)。
另一方面,奠基於密度泛函理論(Density Functional Theory─DFT)的第一原理電子結構計算,近年來蓬勃發展(請參考本刊文章),成功地拓展了在原子尺寸下研究材料科學精確度與視野,也提供人們預測與設計新穎未來材料的能力。過去,各種重要材料的發現與發明(例如:半導體、超導體、奈米材料等等),都是靠著理論計算與精密實驗的通力合作。與實驗的配合上,計算材料科學中最重要的課題之一,就是如何更準確描述多電子系統其電子結構之基態與激發態。因此,結合第一原理計算與準粒子圖像(多體效應),將是材料科學研究中的一項利器。以下,筆者將藉本篇短文,介紹第一原理材料計算中,發展最成功的激發態計算方法:GW近似法。
二、基態密度泛函理論的困境
在介紹第一原理激發態計算之前,我們先談談密度泛函理論[2]。以密度為參數,來描述量子力學系統,大概可追溯至Thomas-Fermi模型(1927提出);然而,時下流行的第一原理計算,所依據之密度泛函理論,卻是濫觴於Hohenberg及Kohn于1964所提出之理論:多電子系統中的所有性質,都可視為系統基態電子密度函數r0(r)的函數(或稱為泛函)。至於這個抽象的函數確切形式,則是由Kohn與Sham在1965年才決定。Kohn-Sham方法是利用等效之獨立電子系統(具備等效位勢effective potential),來取代原多體問題;而其中攸關電子間之多體效應,則以交換相干(exchange-correlation)泛函來描述。在實際計算上,通常以局部之密度泛函(例如Local Density
Approximation—LDA),近似交換相干項。這一頗具巧思的安排,使得Kohn-Sham方程式能透過自洽(self consistent)的方法,有效地找到多電子系統”真正”(exact)的基態電子密度,與對應之基態總能(total energy);進而讓此一方法,在材料基態特性(例如:鍵長、結合能、聲子譜、等等)計算上,獲得空前的成功。事實上,這樣的成果的確有點出人意表(嚴格來說,以均勻電子氣模型來描述交換相干項,是過於粗糙的近似)。當我們為了與實驗結果比較,而企圖將Kohn-Sham方法推廣到激發態計算時,卻遇到挫敗;最著名的例子,就是半導體與絕緣體之電子結構能帶(band structure)計算:雖然,自洽Kohn-Sham方法(LDA近似)所得之能帶色散(energy dispersion)行為,與實驗結果接近;然而,其計算之主能隙(fundamental band-gap)值(如圖二(a)),卻都嚴重低估。此外,所得之能帶寬度(band width),也與實驗結果相差甚遠。另一方面,密度泛函理論計算之光學頻譜(optical spectrum),更是與實驗測量結果大相逕庭;此乃肇因於密度泛函理論之自洽Kohn-Sham方法,
圖二、(a)各種半導體之主能隙值:密度泛函理論LDA計算(橘色)、GW近似計算(藍色),與實驗值(粉紅色直線)之比較;(b) 鍺(Ge)之能帶結構(摘錄自[4]):實驗量測(實心與空心符號),與GW近似計算(黑實線)。
僅對於系統基態密度有嚴格的定義(事實上,Kohn-Sham本徵能量只是對應於虛擬之獨立電子,而非擁有多體效應內涵之準粒子)。因此,密度泛函理論也被稱為基態理論。顧名思義,對上述激發態性質,Kohn-Sham方法完全是束手無策。這對實驗物理學家而言,無疑是澆了一盆冷水,因為許多新奇且複雜的物理機制,都與系統激發態性質密切相關。正因如此,引發了理論物理學家發展第一原理激發態計算的強烈動機。有鑑於過去第一原理的成功經驗,激發態計算大多根據基態密度泛函理論做修正,特別是針對交換相干項中之相干泛函(相較於此一具備非局域性(non-local)及多體效應的函數而言,我們對於代表電子自旋之間交互作用的交換能量(exchange energy)形式,則是清楚多了)。近年來,第一原理激發態計算的發展態勢,有如風起雲湧一般。根據理論背景之嚴謹程度,及計算代價之高低,激發態計算包括以下形式:依據哈伯(Hubbard)模型而外加高度局域性作用U的LDA+U計算法、自我作用修正法(Self-Interaction
Correction)、計算準粒子之GW近似法[3]、與時間有關之密度泛函理論(Time-Dependent DFT)[3]、考慮非局域性泛函的平均密度近似(Average Density
Approximation)與權重密度近似法(Weighted Density Approximation)、等等。各種方法皆有其利弊,限於篇幅,無法一一詳述。接下來,筆者將探討其中之GW近似計算。
三、平均場近似與多體微擾理論GW計算
在多電子系統中,準粒子(即為準電子)與獨立粒子之間最關鍵的差異,就是多體作用之”遮蔽效應”。因此,多體計算就是要處理那件披在裸電子身上的”外衣”。然而有些問題,在深入細節之前,必須先釐清:何種函數可以適切的表達準粒子呢?如何計算遮蔽效應的強弱?遮蔽效應對於系統能量的改變又是如何呢?
格林函數(Green’s function)[2]
在量子場論的數學語言當中,通常使用格林函數(以G代表)計算:當粒子由初始狀態,穿過多體系統後到達新的狀態時,所有可能路徑的機率期望值,進而可計算其頻譜函數(spectral function)與生命期限。而其中單粒子(single-particle)格林函數,可用來描述N個粒子系統,經由粒子的產生(或湮滅),演進(propagate)到N+1個粒子系統(或N-1個粒子系統)時,多粒子系統基態期望值。此一圖像,恰巧與前述之準電子圖像(外加電子,進入N個電子所形成之電子氣中,造成準電子)相似;就像是專為其量身打造的數學模型一樣,格林函數當然是描述準粒子的首選。[註:若考慮系統總粒子數守恆,也就是同時產生及湮滅粒子(例如成對的電子─電洞(electron-hole))時,可採用雙粒子(two-particle)格林函數]
介電函數(Dielectric function)
在基礎電磁學中,我們知道當電磁波進入不同材料時,會因材料特性(可視為材料中,所有電子對入射電磁波的集體響應(response))不同而改變其強度,並以材料介電係數(dielectric constant)的大小,來此估計此效應。我們也可以同樣的想法,度量準粒子間遮蔽效應的強弱。例如:在準電子之間,”遮蔽”庫侖位勢(screened Coulomb potential,通常以W代表)可視為原獨立電子(裸電子)間庫侖位勢之修正結果(原庫侖位勢除以介電函數)。因此,如何準確且有效的決定系統之介電函數,將成為進行準粒子計算的重要工作之一。
自我作用能(Self-energy)
在準電子圖像中,我們曾經提及其與獨立電子之間的差異。事實上,當外加電子與原均勻分佈電子氣發生交互作用,而在其自身周圍產生一帶正電之電子雲時,此電子雲也會反過來影響外加電子的狀態,而產生能量改變;就好像是外加電子,透過遮蔽在周遭的電子雲,作用在自己身上。此一能量變化,就稱為自我作用能(通常以S代表)。因此,自我作用能S就是多體效應在系統總能上的貢獻。依據密度泛函的經驗,我們將多電子系統的總能量,切割成獨立電子系統的能量,加上電子的自我作用能(對應於密度泛函中的交換相干能)。只要能準確計算自我作用能,此多電子系統便可迎刃而解。因為牽涉到遮蔽效應,自我作用能S當然與W有關。然而,想要解決具有非局欲性、與能量相關且複雜的S泛函,的確相當棘手。1969年由Hedin及Lundqvist提出,按照多體理論,可利用費曼圖展開法,透過自洽的過程,計算多電子系統的自我作用能S。事實上,經由連串簡化,可以將G與W相乘,來近似自我作用能S;這就是GW近似法名稱的由來。至此看來,多體計算似乎曙光乍現。然而,當時應用在材料上,並非如此順利。直到1985年,Hybersten與Louie[4]成功的透過GW近似法,計算半導體之電子結構,與實驗結果也相當吻合,這才宣告了計算材料科學新紀元的開始。
GW計算步驟
定性而言,密度泛函理論是相當成功的理論。雖然,其交換相干之近似過於粗糙,不足以描述多體效應與激發態性質;然而,對於基態性質的掌握,卻是相當正確的。所以,密度泛函理論『雖不中,亦不遠矣!』。用場論的想法,我們可以將密度泛函理論,視為一種平均場(mean-field)近似;而GW近似法,則可以看成是將此平均場做些變化擾動,使得更貼近多體系統的激發態特性,也稱為多體微擾理論。擾動的強弱,則端賴於交換相干能與自我作用能S之間的差距。因此,GW近似計算可以從密度泛函理論出發,進行以下之自洽計算:
1.
以密度泛函理論計算所得之基態波函數為基本,建構格林函數G。
2.
利用隨機相位近似法(Random Phase
Approximation─RPA[5],自洽場的響應函數)與嚴謹的介電模型,計算介電函數,進而求出遮蔽庫侖位勢W。
3.
結合G與W,計算自我作用能S,並置入Dyson方程式類似Kohn-Sham方程式中,求解準電子的本徵能量。
4.
代回中 1.,修正格林函數G,進行自洽計算,直到本徵能量穩定收斂為止。
理論上,GW計算應在自洽環境下進行;但實際計算上卻發現,非自洽計算(通常以G0W0代表[3])反而比逕行自洽計算結果,更接近實驗值。這主要是因為在Hedin設計的疊代過程中,必須考慮自我作用能S的渦流修正(vertex correction)G[4]:此修正項與S對系統位勢改變激發態所導致的響應有關;也就是在描述準電子中心電子,與遮蔽電子雲彼此間的交換相干效應。所以,進行自洽GW計算時,必須使用正確的渦流修正G,才可保證自洽計算結果之準確性。然而,想找到正確而適當的G,是相當複雜且困難的。但是,在G0W0計算中,則已將G簡化成常數而忽略它。
四、實驗與理論計算更”麻吉”
依電子總數守恆與否,電子結構之激發態之大致上可分為兩類:一是藉由外加或移除電子,使系統由N個電子變成N+1(或N-1)個電子,從而形成單粒子激發態(single-particle
excitation);另一類則是電子總數守恆,但同時產生成對電子與電洞的雙粒子激發態(two-particle
excitation)。而實驗上,也可分別透過精確測量材料的光子/反光子發射頻譜(direct/inverse photoemission)及光學頻譜,來分析這兩類激發態。
角度解析(angular-resolved)之光子/反光子發射頻譜
如圖三(a)之示意圖,角度解析光子發射頻譜是將特定能量的光子,依不同角度射入材料之中產生電
圖三、角度解析之(a)光子與(b)反光子發射頻譜示意圖;其中h與Ek,分別代表光子與電子的能量。Evac為真空能量,而Egap則為主能隙。
子;從能譜來看,即利用光子將原本佔據在基態(N個電子)的價電子,激發至使該電子完全脫離材料作用範圍之外,使系統形成N-1個電子的激發態(或可稱為準電洞)。反之,在角度解析之反光子發射頻譜實驗中(如圖三(b)),則是將攜帶動能之電子,加入材料之基態電子結構中(該電子將落入導帶(conduction band)中),使系統成為N+1個電子的激發態(或可稱為準電子),並釋放出光子。通過這樣精密安排之實驗量測,可完全決定材料的能帶結構與主能隙大小。讀者可發現:此系列實驗之理論機制,竟與前一節所提GW近似法中的單粒子格林函數計算,完全相同。因此,其計算結果可直接與實驗量測比較。如圖?可見GW近似法之能帶結構(以Ge為例)(如圖二(b)),及對於極大部份半導體之主能隙值,都與實驗非常吻合(如圖二(a),誤差大約在0.1 eV以內),也證實GW近似法的確可以處理多電子激發態。
光學頻譜
光學頻譜(包括:光吸收、光反射、螢光等等)分析,是研究固態及凝態系統最重要的工具之一,也常應用於發光元件與雷射技術方面。以光學吸收譜為例,其機制為一價電子被激發至導帶之後,與在原價帶位置上所遺留下之空缺(也稱為電洞),形成電子電洞對而成為激發子(exciton)。這類激發子效應,在寬能隙半導體及低維度材料(例如長軸型大分子系統、奈米管等等)將更為顯著。很明顯的,此現象遠非獨立電子系統的密度泛函理論可以勝任,即便是準電子或準電洞的單粒子格林函數圖像,也不夠完整(如圖四)。然而,我們可直接將單粒子GW計算,延伸至包含電子電洞作用之雙粒子格林函數GW近似。利用解Bethe-Salpeter方程式(又稱為BSE,類似Dyson方程式),可得到包含電子電洞作用之光學轉換矩陣(optical matrix),進而求得光學吸收譜。如圖四中,比較不同計算方法與實驗結果,發現GW-BSE方法[6]更適合於光吸收譜計算,也說明了激發子效應在光譜分析上的重要性。
五、第一原理GW計算之展望
雖然GW近似法的計算代價並不低,但透過進一步的近似(例如使用虛位勢(pseudopotential)及以平面波展開波函數)、演算法的改進與平行化計算,使得GW計算可處理之系統,從原子、分子,拓展到半導體、表面物理,甚至於奈米系統。即便是對奈米管,進行更為繁複的GW-BSE光譜計算與激發子計算,也不再是遙不可及的事了[7]。 綜觀上述實例與過去成功之經驗,顯示對於一般具有多體效應的材料之準
圖四、實驗(實心與空心符號)與理論計算之矽(Si)的光學頻譜,與不同計算所對應之獨立電子(LDA─綠色)、準電子(GW近似─紅色)、與成對之電子電洞(BSE─藍色)示意圖。(其中實驗、GW近似、與BSE資料,摘錄自[6])
粒子激發態性質與光學性質,GW近似法(及GW-BSE方法)計算結果,都能與實驗結果吻合。事實上,第一原理GW計算,將是未來材料計算的主流之一。然而,GW近似法未來發展又有那些重要課題呢?首先,可將此一多體微擾理論之應用範圍,擴充至強關聯(strongly correlated)系統以及非線性光學相關計算等不同的領域上;另一方面,則是發展完全自洽之GW計算法,其中牽涉到如何找尋適當的渦流修正,以平衡自洽過程中疊代所產生的誤差,將來這些進展,必能提升多體GW近似計算之影響力。
參考資料:
[1] Richard D Mattuck, “A Guide to Feynman Diagrams in the
Many-Body Problem”, by Dover (1976)
[2] R. G. Parr and W. Yang, “Density-Func
tional
Theory of Atom and Molecules”, by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9)
[3] Giovanni Onida, Lucia Reining, and Angel Rubio,” Electronic
excitations: density-functional versus many-body Green’s-function approaches”, Review of Modern Physics, vol. 74, 601 (2002)
[4] M. S. Hybertsen and S.
G. Louie,” Electron correlation in
semiconductors and insulators: Band gaps and quasiparticle energies”, Physical
Review B, vol. 34, 5390, (1986)
[5] David Pine, “Elementary Excitations in Solids”, by
Perseus (1966)
[6]
M.
Rohlfing and S. G. Louie, “Electron-hole
excitations and optical spectra from first principles”, Physical
Review B, vol. 62, 4927 (2000)
[7] Catalin D. Spataru,
Sohrab Ismail-Beigi, Lorin X. Benedict, and Steven G. Louie,” Excitonic Effects and Optical Spectra of Single-Walled Carbon
Nanotubes”, Physical Review Letter, vol. 92,
077402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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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薛宏中 淡江大學物理系副教授
專長:電子結構計算、準粒子計算、第一原理聲子計算、高壓物理
e-mail: hsueh@gate.sinica.edu.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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