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October 3, 2013

电子的S轨道、P轨道: 薛定谔方程的图像(解)。

德布罗意波 杂化轨道理论 薛定谔的猫与方程 作者: 张彦忠
电子的S轨道、P轨道究竟是什么?答案居然是,薛定谔方程的图像(解)。

一、电子显微镜

人类目前最精确、能看到最细微东西的显微镜是电子显微镜,如果要看到更小的东西,为避免发生衍射,就只能用波长比电子(光子、电子)更短的粒子,这意味着粒子的质量要更大,那就是质子显微镜(就是H离子,或许可以期待中子显微镜),而质子的运动一定会干扰电子。因此,目前人类没有任何办法了解到原子核外电子的运动。

居然发现,化学研究到最后居然是在研究物理;而物理的学习,学习到最后居然是在学习历史,在历史中学习人类的思路、认识的进步过程。

二、玄乎其玄
测不准原理、薛定谔方程总是让人觉得很玄乎。究其原因,无非是以下两点:

1、引用一位同学的话:“以其昏昏使人昭昭”,老师自己也搞不明白,于是只好“打马虎眼”。当然,这是人之常情,我们遇到自己搞不懂,而又必须向别人说的东西时,往往也会这么做,说一些别人不容易的懂的东西,似对非对,似懂非懂,别人一眼看不出来,不容易被戳穿的话,以求蒙混过关。

2、引用最近听到的一句话:“说穿了其实很简单”,但是我不愿意告诉你,让你那么快就搞明白,从任何角度看,对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事,而你搞不懂则会更显得我有学问。

(补充)3、实在是有口难言,哑巴、结巴,说不清楚了,这个就实在没有办法了……

三、德布罗意波(波粒二象性)
其实要说起来,还是要从当年物理学的“两朵乌云”说起。
而对于光是波还是粒子,我们已经相当确定,光是电子从高能级向低能级跃迁,对应其能级的差值释放出相应能量的光子。因此我更倾向于光是一种能量的存在形式,而非实物粒子。而声波、电磁波也都具有反射这样的特点,而它们也非实物粒子。书中写到,光波是一种电磁波,这个说法我认为是正确的。而光电效应对粒子性的解释,我认真看后认为那段论述不知从哪里摘抄过来的,论述得并非面面俱到,不是非常完备,说服力不强,还要找更有说服力的材料。
四、测不准原理
或者说不确定性原理,我们又觉得很玄乎,其实是说,狭缝越窄(位置越明确),就越容易发生衍射(动量矢量,或者速度不确定)。
再或者说,测不准原理其实是略带悲剧地说,一个电子在某一时刻,具有某一确定的位置,某一确定的速度,但你们人类无法同时将其准确地测量出来。

五、光谱
光谱似乎又是高科技,很玄乎的东西。其实,前面说到光是电子从高能级向低能级跃迁(或者说电子层、主量子数,而对同一电子层的s、p、d轨道,从薛定谔方程我们可以猜想他们之间可能也存在能量差异,不知从光谱上会看到什么结果),对应其能级能量的差值释放出相应能量(频率,或者说颜色、波长)的光子。因此就像小学自然课本里见过的三棱镜,将一束白光,分散为赤橙黄绿青蓝紫一样,或者说与彩虹的原理差不多。对不同的原子,跃迁发出不同能量的光,通过分光镜(三棱镜)将其发出的光分开,得到的就是光谱这样就可以区分(判断)出是什么元素。

(多普勒效应:就是火车由近到远声音不一样的现象。由于宇宙中天体的光谱都在向长波(红)端的移动,频率逐渐减小,由此我们推断它们都在远离我们而去。)

六、薛定谔方程
简谐振动(机械波)的波动方程:y=A cos2π(μt-x/λ)
电磁波的波动方程:E=E0 cos2π(μt-x/λ)
因此薛定谔果断写了一个自己的波函数:Ψ=ψcos2π(μt-x/λ)
薛定谔方程左边将波函数对位置坐标x、y、z求二阶导数看似很难理解,其实是一个与λ或者说动量P有关的量;而式子的右边则对t求导,得到一个关于μ或者说能量E(书中用了“能量”这个词,根据上下文判断这里应是笔误,应该写作动能)的量,而动量与能量(动能)之间是可以换算的,这就是中间那些与质量m有关的系数的来历。如果考虑势能则在能量一边再加上一项。

归根到底,薛定谔方程总共用到了:德布罗意的两个方程,动量与动能间的换算,自己的波函数一共四个方程。其他方程都带入波函数,德布罗意的方程分别消去了μ与λ,动量动能换算P或者E消去一个,最终只能得到一个Ψ关于x、t和P(或者E)的式子,只不过是薛定谔通过偏微分这样一些数学游戏的手段强行消去P(或者E)得到的偏微分方程。(突然想到了柯西-黎曼条件)

关于波函数,书中用了这样一句话:“波函数本身没有明确的物理意义”,不知是哪个老外脑子一热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然后我们就作为真理写进了大学的教材,不知他是不是觉得只要是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类似能量、动量就都没有明确的物理意义。而有意思的是,波函数的物理意义居然是另外一个人(玻恩)而非薛定谔,通过概率波概率密度,就其物理意义以“与粒子出现的概率相关“给出了解释。

关于薛定谔方程的正确性,书居然说了这么一句:“应该注意的是,上面介绍的是方程建立的思路,而不是数学上的证明”,“他的正确性只能由实验来验证”。

概括一下就是,“这个证明不了,是个猜想”。

七、杂化轨道理论
薛定谔方程这样一个偏微分方程是很不容易解,或者说有无数组解(用“或者”这个词,我承认我在打马虎眼,学得太早了),但在原子核周围,原子核引力不随时间变化的势场下(可能还有边界条件),可以画出定态薛定谔方程解的图像,这就是球形的s轨道,以及分别沿x轴、y轴、z轴方向三个哑铃型的p轨道(这里与其用“轨道”这个词,不如用类似“区域、区间”这样的词好,可能真的是看到老外用“orbital”这个词,就翻译为了“轨道”。其实查了下“orbital”,有眼窝、球体的意思,这里翻译成“轨道”,真是误人不浅)。 一个s轨道、三个d轨道,每一个轨道都有一对“自旋相反”的电子(2个自旋量子数),没有人解释为什么2个电子能在一起,我想大概和安培分子电流理论解释磁性有些类似,总之1个轨道可以有2个电子。

人们很快发现应用薛定谔方程解决原子核外电子排布是错误的,因为首先人们发现这样的原子核最外层不是8电子稳定结构,而是3个p轨道每个2电子,6电子稳定结构。而即便是算上了s轨道勉强凑足4个轨道,强行组成8电子稳定结构,又不符合原子最外层4个轨道(4个共用电子对,4个价键)完全相同没有区别的事实。

而即便是如此的行不通,人们实在是如此的迷恋薛定谔方程,特别是偏微分方程那带有nπ系数(n=1、2、3……)离散而非连续的解,与光谱、能级的离散性可以做一些对应的结果,始终不愿就此放弃,于是为了强行解释,又有了杂化轨道理论。

而杂化轨道理论“Hybrid orbital theory”,以猜想为依据,终归不能称得上是“定理Theorem”或者“定律 law”,而只能是理论“theory”,却始终不愿承认自己是猜想“Conjecture”。而国人在翻译时,要么不明白,要么明白也不敢妄改,看到“theory”就果断翻译成“理论”,而其隐含的意义却是“猜想”。

记得叶高翔老师对科学的定义:精确定量、可重复、可预测。而杂化轨道理论,它只能对已知结构的物质进行较完美的解释,但对于预测,特别是像门捷列夫的元素周期表一样,它做不到。可即便这是个猜想,也是人类近百年的思考结果,虽说有其他的理论,像分子轨道理论甚至可以计算分子的磁性的大小,但进一步的理论还没有。
老师上课在讲这一段时,我着重留心了一下,发现即便是老师,对这一点即便有着很清楚的认识,但他也是用极其委婉的话表达出来,绝对不会说出类似“猜想”,或者是不是“科学”这样的用词,还是让你尽可能的相信,事实就是这样,这就是科学。可能写书的老师,他也只是希望把自己在国外学到的东西都带回国内,而具体哪些是科学,哪些是猜想却没有细作分辨,就眉毛胡子一把抓,都作为“科学”、“事实”拿了过来,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误了一大批人。

八、电子云
(不同地方“电子云”还有不同的意思,比如扫描隧道显微镜里的“电子云”意思类似于一张覆盖在表面的膜,这里专指中学课本中的那一张)
我现在可以相当确定地说那张图是假的,人类目前无法以任何方式了解到原子外电子的运动,那张图不可能通过任何方式得到,再确切地说那张图其实是薛定谔方程的解,再确切一点说那张图其实是球形的s轨道。

一个以猜想为依据得出来的东西,我们只能说它有真的可能。


非专业对口,恳请大家批评指正。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