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带电粒子在磁场中的运动与电磁波(光)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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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与振荡磁场的振荡频率相一致,当它同时作矢量运动时,它的运动轨迹就是一个螺旋态,当它的旋转方向与运动方向形成不同的夹角时,可形成各种不同的螺旋态,
左手征!即,旋转方向与运动方向一致
《可畏的对称》_亚辉_新浪博客
blog.sina.com.cn/s/blog_497782550100032n.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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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6月3日 - 即,旋转方向与运动方向一致。中微子,一种无质量的粒子,就有一个“古怪的性质”,“轉為繁體網頁
在可见的自然界,对称是美的表现。比如人体,眼、耳、腿都是两两对称的构造;而这种由演化促成的构造也是功能的需要,为立体视听、直立行走所必需。一旦器官的这种左右对称遭到破坏,不仅功能受损,美观也受影响。但是,再进一步看,自然似乎又不完全支持对称。例如大脑,分为左、右两半固然是一种对称,可是两个半球功能不同,却是不对称;心脏只有一颗,又大都长在左边,是明显的不对称,但内部有左右心房、心室之分,却又显示了对称。即使是外部器官,如双手,看起来是对称的,其实也要分出左和右,而且多数人属右手征。
语言也随处体现着对称的美。许多语言有数的范畴,单数和复数是一种对称;有的语言有双数,更是表达对称的事物。性的范畴,首先讲究阴阳对称,间或有中性,并不破坏平衡。时制上,以现在为中轴,过去和将来相对称。语态上,有主动必有被动。词类上,有动词就有静词,等等。汉语在形态上没有那么多分别,但在其它方面很求对称。例如在构词上,由单音词向双音词扩展,强烈地追求音节对称;四字成语之所以流行,音节的对称性也起了作用。“大小、多少、动静、左右”等概念,则体现了正反二义的对称。至于古体诗的韵律美,无疑在于声调的平仄对称。不过,语言中非对称的现象也很多,仅举一例:汉语的音节由声母和韵母相配,是一种对称,但除了以鼻音收尾者(以及方言中的入声韵),全都是开音节,没有闭音节,似乎有失均衡。书面语言甚至还有明显的“手征”偏向,例如中文过去是直书,从右到左,现在是横书,从左到右。
物理学家眼中的宏观世界和微观世界,是否也呈现着对称的美呢?首先我们得知,物理世界具有“旋转对称性”:“它在空间并无特别的取向”,“没有一个方向具有相对于其它方向的内在优越性”。自然不区分左和右,也即“宇称不变”或“宇称守恒”,这一点从哲学上讲很好理解。直到1950年代中,宇称不变性仍是一条不可动摇的物理定律。可是1956年李政道和杨振宁发现,支配着粒子的“弱相互作用”或弱(核)力并不遵从宇称守恒定律。接着吴健雄以实验证明,“在受弱相互作用支配的衰变中,电子飞出的方向有择优性”,于是“上帝第一次向一位女士亮出了她的‘手征’”,而且是左手征!即,旋转方向与运动方向一致。中微子,一种无质量的粒子,就有一个“古怪的性质”,“它总是左手征的”。这样看来,自然界在某些方面居然对手征有所偏爱。然而很多理论物理学家相信,在更深层次的理解上自然是“尊重宇称”、“公正地对待左和右的”。
本书的原文名称是Fearful Symmetry。单独一个“fearful”,的确可以译作“可怕”,但通读了全书,看不出物理世界的对称性有“可怕”之处。我觉得作者是想说,这样的对称很“可畏”,或者说令人“肃然起敬”,不得不承认造物主具有神奇伟大的基础设计力量。我们应注意,本书的要旨在于阐述物理自然的美,而对称性是美的首要表现。在基础物理学家的理论中,美和真也是两个分不开的概念,有时竟显出一种求美甚于求真的倾向:“让我们先来关心美吧,真用不着我们操心!”因为,“大自然在最基础的水平上是按美[的原则]来设计的”。据说爱因斯坦判断一个方程式对还是错,首先要看它美不美,假如它很丑,便以为不值得为之耗费时间。无论如何,美的事物不应该是可怕的,但可以令我们“生畏”,以至感到自身的渺小,尽我之所能也不足以理解物理世界何以会如此美。所以,此书的中文书名若改作《可畏的对称》,应该更贴近作者的本意
语言也随处体现着对称的美。许多语言有数的范畴,单数和复数是一种对称;有的语言有双数,更是表达对称的事物。性的范畴,首先讲究阴阳对称,间或有中性,并不破坏平衡。时制上,以现在为中轴,过去和将来相对称。语态上,有主动必有被动。词类上,有动词就有静词,等等。汉语在形态上没有那么多分别,但在其它方面很求对称。例如在构词上,由单音词向双音词扩展,强烈地追求音节对称;四字成语之所以流行,音节的对称性也起了作用。“大小、多少、动静、左右”等概念,则体现了正反二义的对称。至于古体诗的韵律美,无疑在于声调的平仄对称。不过,语言中非对称的现象也很多,仅举一例:汉语的音节由声母和韵母相配,是一种对称,但除了以鼻音收尾者(以及方言中的入声韵),全都是开音节,没有闭音节,似乎有失均衡。书面语言甚至还有明显的“手征”偏向,例如中文过去是直书,从右到左,现在是横书,从左到右。
物理学家眼中的宏观世界和微观世界,是否也呈现着对称的美呢?首先我们得知,物理世界具有“旋转对称性”:“它在空间并无特别的取向”,“没有一个方向具有相对于其它方向的内在优越性”。自然不区分左和右,也即“宇称不变”或“宇称守恒”,这一点从哲学上讲很好理解。直到1950年代中,宇称不变性仍是一条不可动摇的物理定律。可是1956年李政道和杨振宁发现,支配着粒子的“弱相互作用”或弱(核)力并不遵从宇称守恒定律。接着吴健雄以实验证明,“在受弱相互作用支配的衰变中,电子飞出的方向有择优性”,于是“上帝第一次向一位女士亮出了她的‘手征’”,而且是左手征!即,旋转方向与运动方向一致。中微子,一种无质量的粒子,就有一个“古怪的性质”,“它总是左手征的”。这样看来,自然界在某些方面居然对手征有所偏爱。然而很多理论物理学家相信,在更深层次的理解上自然是“尊重宇称”、“公正地对待左和右的”。
本书的原文名称是Fearful Symmetry。单独一个“fearful”,的确可以译作“可怕”,但通读了全书,看不出物理世界的对称性有“可怕”之处。我觉得作者是想说,这样的对称很“可畏”,或者说令人“肃然起敬”,不得不承认造物主具有神奇伟大的基础设计力量。我们应注意,本书的要旨在于阐述物理自然的美,而对称性是美的首要表现。在基础物理学家的理论中,美和真也是两个分不开的概念,有时竟显出一种求美甚于求真的倾向:“让我们先来关心美吧,真用不着我们操心!”因为,“大自然在最基础的水平上是按美[的原则]来设计的”。据说爱因斯坦判断一个方程式对还是错,首先要看它美不美,假如它很丑,便以为不值得为之耗费时间。无论如何,美的事物不应该是可怕的,但可以令我们“生畏”,以至感到自身的渺小,尽我之所能也不足以理解物理世界何以会如此美。所以,此书的中文书名若改作《可畏的对称》,应该更贴近作者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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