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October 9, 2015

Physics never ends 动量空间 f(p) 中的p是坐标,那么q就应该是\frac{1}{length}的量纲,也就是与波数k的量纲相同,)。\hbar是一个(有量纲的)常数,坐标空间傅里叶变换之后是动量空间。


量子态可以展开到任何基矢上,这里\{e^{ikx}\}为一套无限维基矢,其中k是动量,x是坐标。e^{ikx}恰好是傅里叶变换的核,所以说是傅里叶变换联系起来了。

如果看傅里叶变换的核,可以发现都是e^{ipq}的形式,其中pq
的共轭量,因为傅里叶变换本来就是受启发于傅里叶级数,而傅里叶级数就是一个以三角函数为基矢的级数。

所以逻辑上严格地讲,并非量子态展开到一组基矢上,这组基矢恰好是傅里叶变换的核(私以为所有“恰好”,“刚好”都应该谨慎使用)。而是,我们要进行傅里叶变换,自然要用到傅里叶变换的核,而我们知道傅里叶变换的核都是e^{ipq}的形式。

注意到,指数函数上面的指数应该是无量纲的数,所以,如果一个f(p)中的p是时间,q对应的量纲就是\frac{1}{time},也就是频率的量纲,对所有p积分之后得到的是一个q的函数。所以我们说一个时域的函数傅里叶变换之后就变成频域的函数。

而如果f(p)中的p是坐标,那么q就应该是\frac{1}{length}的量纲,也就是与波数k的量纲相同。而k = \frac{p}{\hbar}(这里的p是动量,哎我的notation果然一直都很糟糕)。\hbar是一个(有量纲的)常数。对所有x积分之后得到一个k或者p(动量)的函数。这样,我们就可以说,坐标空间傅里叶变换之后是动量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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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浩伦 赞同
一般来说是作为基本假设的动量算符的基本形式的直接推论(或直接当假设也行),历史来源应该来源于哈密顿力学中位置与动量的对易关系。
而理解嘛,可以这样看,平面波的基本形式是
e^{i(kx-\omega t)}
其中动量p=\hbar k是动量,x是位置,\omega是角频率,t是时间。既然你能理解频域空间(\omega)与时域空间(t)之间的变换是傅里叶变换,那隔壁的位置空间与动量空间其实也一样的,只是符号不同名字不同而已




Condensed matter 啊 what matters
已有 501 次阅读 2014-6-28 11:01 |个人分类:物理与社会研究院|系统分类:观点评述
我进入凝聚态物理这行当有了一些年头,可是,很羞愧的是,我真的不知道凝聚态的准确含义。最近科普牛人会仟罗,写了一个漂亮的科普文章《凝聚态物理:寻找自然美学中的真谛》,对凝聚态做了一个限定,“实际上凝聚态不仅仅包括液态和固态,也包括介于两者之间的状态——如液晶、玻璃、溶胶等状态,对于分子间距较小的稠密气体也属于凝聚态的范畴”。风凉大师李维对此表述好像不以为然,他写到“凝聚态是说物质的电子状态,并非是物质三态那样的相态。李维这说法我觉得更靠谱一点。我对会仟的博文做的评论也表达过类似的意思:“材料物理关注的应该是材料的力热电光性质(宏观的),而凝聚态物理关注的是材料的电子结构(微观的)”。


会仟讲的物质的相态如液体、固体、液晶、玻璃体等等,的确是一种凝聚现象。这些现象通常发生在原子层次。通常材料物理方向的研究关注的就是这些相态的力热光电性质,但是,这些相态基本上不属于凝聚态物理研究的范畴。


凝聚态物理到底研究什么?  


牛津大学的一本研究生教材《超导、超流和凝聚体》(Superconductivity, Superfluids and Condensates)
包括这样一些内容:玻色爱因斯坦凝聚体(BEC),氦4和氦3的超流,超导以及超导理论。BEC讲的是玻色型原子的凝聚,超流也是原子的凝聚。所以,凝聚态物理也不完全是关于物质电子结构的物理。超导才是物质内电子的凝聚。但是,究竟凝聚态的“凝聚”在讲什么事? 是类似于液体转变为固体的那种“凝聚”吗?我看不是!


上面这本教材对凝聚态的认识有一定普遍性。这里讲的凝聚态是一种状态,一种非常特殊的状态。什么状态呢? 它是大量的原子或电子向最低能量态上聚集的一种宏观状态。比如大量氦4原子聚集到动量为0能量最低的状态就是BEC。费米子型原子超流,以及电子的超导,是这些费米子配对之后凝聚到最低能量态上的宏观状态。我觉得这是当前凝聚态物理对凝聚的认识。这样的凝聚,一般不是物质相态中位置空间上的凝聚。


不过,凝聚态物理行业也不完全遵守这个认识。这行业大部分人其实不研究凝聚。比如,前几年很热的自旋电子学中,就没有凝聚发生,但也属于凝聚态物理。所以,到底凝聚态物理是什么,就成了一个无头冤案。




[转载]高温超导体中电子角色在实空间和抽象空间之间的转换
已有 995 次阅读 2011-11-17 16:08 |系统分类:科研笔记|关键词:空间 电子 office center 超导体
高温超导体中电子角色在实空间和抽象空间之间的转换
 
在某些铜氧化合物中,当局域于晶格原子的电子成为可移动,材料便显现出超导电性。上述过程所涉及的是电子角色在实空间(r-空间)和抽象空间(动量空间,k-空间)之间的转换。
最近,来自美国康奈尔大学的Y. Kohsaka等,采用新发展的r-空间k-空间同时成像的电子显微技术,研究了高温超导体 Bi2Sr2CaCu2O8+ 的电子结构。他们发现,当以减少电荷载流子密度的方式逼近材料的绝缘态(Mott绝缘态),在k-空间退局域的Cooper对减少到零,它们被在r-空间对称(平移和旋转)破缺的局域(电子或孔穴)赝能隙态所取代。
 
传统的金属具有大量的传导电子,它们以波的形式弥散于整个晶体中。在理想情况下,可以认为,其中的波与波之间没有相互作用,而电子的量子态可以用波矢k正比于电子动量)来表征。电子降低自身能量的倾向以及Pauli不相容原理,使得在k空间只有能量小于Fermi能级的位置被占据。
 
在超导金属中,上述理想状况被破坏,在 Fermi面上两个动量刚好相反的电子得以配成Cooper对,以至于宏观数量的Cooper对可以凝结到单一量子态 发生超导。因此,超导现象可以仅仅借助于动量空间来理解。然而,在铜氧化合物中,电子间的库仑排斥作用相当强,有时足以使电子局域于一个个原子格点,形成所谓 Mott绝缘体,这导致不可能仅从动量空间的角度理解高温超导体。为弄清机制,曾进行了大量实验,这包括:角分辨光发射谱,扫描隧道显微镜/扫描隧道谱。不过,这些实验的不足在于:光发射谱仅仅针对动量空间,而扫描隧道实验探测的仅仅是实空间。
 
Kohsaka等通过傅立叶分析技术,将扫描隧道实验获得的实空间(电子密度驻波)图像转换成动量空间的波矢,从而辨认出 Fermi面中与超导密切相关的片段。在动量空间的节(nodal)方向,Cooper对的束缚能为零。实空间驻波与拆散超导Cooper对的低能激发相联系;而观察到的实空间中电子密度的周期性畴结构,则对应高能的赝能隙态激发激发能低与高的分界值,对掺杂程度不敏感;但随着载流子密度减小,Fermi面中超导相关片段的尺寸必定迅速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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