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February 23, 2015

真空态就类似于谐振子中的基态, 直观上$a^\dagger(x)$就是在$x$点放一个粒子. 一次量子化的Hamiltonian就是频率omega,这是一个数,显然和a对易。而二次量子化的Hamiltonian是整个H

关于产生(湮灭)场算符
Пух

来自: Пух(想想哪个物理) 2014-01-10 22:56:01

4人 喜欢
  • Everett

    Everett (╮(╯▽╰)╭ ~(= ̄ U  ̄=)~) 2014-01-11 06:40:25

    写到动量表象就没有任何问题了,都是一些数而已。而且建议不要纠结于二次量子化,去学学路径积分量子化,你的困惑自然会解决。
  • Пух

    Пух (想想哪个物理) 2014-01-11 11:03:38

    写到动量表象就没有任何问题了,都是一些数而已。而且建议不要纠结于二次量子化,去学学路径积分 写到动量表象就没有任何问题了,都是一些数而已。而且建议不要纠结于二次量子化,去学学路径积分量子化,你的困惑自然会解决。 ... Everett
    谢谢.. 我想很快就能看到路径积分量子化了...

    不过为什么$a$在动量表象下是数呢?
  • 端阳

    端阳 (别作践自己) 2014-01-11 11:54:10

    我用 $\mathcal{H}_x$ 表示 $-\frac{\hbar^2}{2m} \nabla^2 + U(x)$,这样方便书写。一般情况不好说,不过你给的是哈密顿量,所以很特殊。也就是说,任何不含时的算符都跟哈密顿对易(海森堡方程),即 $a$ 和 $a^\dagger$ 与 $\mathcal{H}_x$ 对易。顺着这个思路,从非相对论薛定谔方程入手,即
    \[
    H|\phi,t>=i\hbar\partial_t|\phi,t>
    \]
    将 ${\rm d}^3x_1\ldots {\rm d}^3x_n$ 简记为 ${\rm D}^3X$,$x_1,\ldots,x_n$ 为 $X$。现在对方程左边进行实际运算
    \[\begin{split}
    &H|\phi,t>\\
    =& \int {\rm d}^3x\ {\rm D}^3X\ a^\dagger(x) \mathcal{H}_x a(x)\phi(X; t)\ a^\dagger(x_1) \ldots a^\dagger(x_n)|0\rangle
    \end{split}\]
    根据 $[a(x),a^\dagger(x')] = \delta^3(x-x')$ 和 $a|0>=0$,我们有
    \[\begin{split}
    &\int {\rm d}^3x\ {\rm D}^3X\ \mathcal{H}_x \phi(X; t)\ \delta^3(x-x_1) a^\dagger(x)a^\dagger(x_2)\ldots a^\dagger(x_n)|0\rangle \\
    +&\int {\rm d}^3x\ {\rm D}^3X\ \mathcal{H}_x \phi(X; t)\ \delta^3(x-x_2) a^\dagger(x)a^\dagger(x_1)a^\dagger(x_3)\ldots a^\dagger(x_n)|0\rangle\\
    +&\ldots\\\
    +&\int {\rm d}^3x\ {\rm D}^3X\ \mathcal{H}_x \phi(X; t)\ \delta^3(x-x_n) a^\dagger(x)a^\dagger(x_1)\ldots a^\dagger(x_{n-1})|0\rangle
    \end{split}\]
    将 $x$ 积掉,有
    \[
    \int {\rm D}^3X\ \sum_{i=1}^n\ \mathcal{H}_i \phi(X; t)\ a^\dagger(x_1)\ldots a^\dagger(x_n)|0\rangle
    \]
    再考虑薛定谔方程的右边,于是有
    \[
    \int {\rm D}^3X\ \left(\sum_{i=1}^n\ \mathcal{H}_i \phi(X; t)-i\hbar\partial_t\phi(X; t)\right)\ a^\dagger(x_1)\ldots a^\dagger(x_n)|0\rangle=0
    \]
    显然有
    \[
    \sum_{i=1}^n\ \mathcal{H}_i \phi(X; t)=i\hbar\partial_t\phi(X; t)
    \]
    这个方程是我们所期望的,因为你给的模型就是描述 $n$ 个固定粒子数的体系。
  • Пух

    Пух (想想哪个物理) 2014-01-11 12:24:43

    我用 $\mathcal{H}_x$ 表示 $-\frac{\hbar^2}{2m} \nabla^2 + U(x)$,这样方便书写。一般情况不 我用 $\mathcal{H}_x$ 表示 $-\frac{\hbar^2}{2m} \nabla^2 + U(x)$,这样方便书写。一般情况不好说,不过你给的是哈密顿量,所以很特殊。也就是说,任何不含时的算符都跟哈密顿对易(海森堡方程),即 $a$ 和 $a^\dagger$ 与 $\mathcal{H}_x$ 对易。顺着这个思路,从非相对论薛定谔方程入手,即 \[ H|\phi,t>=i\hbar\partial_t|\phi,t> \] 将 ${\rm d}^3x_1\ldots {\rm d}^3x_n$ 简记为 ${\rm D}^3X$,$x_1,\ldots,x_n$ 为 $X$。现在对方程左边进行实际运算 \[\begin{split}& H|\phi,t>\\ =& \int {\rm d}^3x\ {\rm D}^3X\ a^\dagger(x) \mathcal{H}_x a(x)\phi(X; t)\ a^\dagger(x_1) \ldots a^\dagger(x_n)|0\rangle \end{split}\] 根据 $[a(x),a^\dagger(x')] = \delta^3(x-x')$ 和 $a|0>=0$,我们有 \[\begin{split}& \int {\rm d}^3x\ {\rm D}^3X\ \mathcal{H}_x \phi(X; t)\ \delta^3(x-x_1) a^\dagger(x)a^\dagger(x_2)\ldots a^\dagger(x_n)|0\rangle \\ +&\int {\rm d}^3x\ {\rm D}^3X\ \mathcal{H}_x \phi(X; t)\ \delta^3(x-x_2) a^\dagger(x)a^\dagger(x_1)a^\dagger(x_3)\ldots a^\dagger(x_n)|0\rangle\\ +&\ldots\\\ +&\int {\rm d}^3x\ {\rm D}^3X\ \mathcal{H}_x \phi(X; t)\ \delta^3(x-x_n) a^\dagger(x)a^\dagger(x_1)\ldots a^\dagger(x_{n-1})|0\rangle \end{split}\] 将 $x$ 积掉,有 \[ \int {\rm D}^3X\ \sum_{i=1}^n\ \mathcal{H}_i \phi(X; t)\ a^\dagger(x_1)\ldots a^\dagger(x_n)|0\rangle \] 再考虑薛定谔方程的右边,于是有 \[ \int {\rm D}^3X\ \left(\sum_{i=1}^n\ \mathcal{H}_i \phi(X; t)-i\hbar\partial_t\phi(X; t)\right)\ a^\dagger(x_1)\ldots a^\dagger(x_n)|0\rangle=0 \] 显然有 \[ \sum_{i=1}^n\ \mathcal{H}_i \phi(X; t)=i\hbar\partial_t\phi(X; t) \] 这个方程是我们所期望的,因为你给的模型就是描述 $n$ 个固定粒子数的体系。 ... 端阳
    后面我都懂, 但是在说"任何不含时的算符都跟哈密顿对易"的时候, 这里的算符应该是指一个observable(厄米的). 但在谐振子中, $a$和$a^\dagger$不是厄米的, 并且哈密顿量和他们也不对易. 但$a$和$a^\dagger$作为场算符为什么和$\mathcal{H}$对易呢?
  • 端阳

    端阳 (别作践自己) 2014-01-11 13:23:12

    1、算符可以不是厄密的,比如哈密顿量可以不是厄密的,但是同样可以得到实谱,复场就更不用说了。2、上面的解释可能有些牵强,不过你看如下推导
    \[
    \int a^\dagger(x)(-\nabla^2)a(x)\ {\rm d}x=\int \nabla a^\dagger(x)\nabla a(x)\ {\rm d}x=\int (-\nabla^2)a^\dagger(x)a(x)\ {\rm d}x
    \]
  • Everett

    Everett (╮(╯▽╰)╭ ~(= ̄ U  ̄=)~) 2014-01-11 16:43:55

    谢谢.. 我想很快就能看到路径积分量子化了... 不过为什么$a$在动量表象下是数呢? 谢谢.. 我想很快就能看到路径积分量子化了... 不过为什么$a$在动量表象下是数呢? Пух
    我不是说a变成数,我指的是两个a之间的那一坨东西变成数。不过我之前没看到你还有势能项,所以其实不是动量表象,应该是Hamiltonian的对角表象,在这个表象中,两个a之间的东西是一个数,这个数就是本征值们,这些数都可以随便移动到a的前面或者后面。

    然后如果你做路径积分的话就更方便了,在路径积分中a也变成一个数,所以你再也不用担心算符的问题。
  • Everett

    Everett (╮(╯▽╰)╭ ~(= ̄ U  ̄=)~) 2014-01-11 17:00:15

    后面我都懂, 但是在说"任何不含时的算符都跟哈密顿对易"的时候, 这里的算符应该是指一个observab 后面我都懂, 但是在说"任何不含时的算符都跟哈密顿对易"的时候, 这里的算符应该是指一个observable(厄米的). 但在谐振子中, $a$和$a^\dagger$不是厄米的, 并且哈密顿量和他们也不对易. 但$a$和$a^\dagger$作为场算符为什么和$\mathcal{H}$对易呢? ... Пух
    你要区分两个不同层次的Hamiltonian:那个夹在两个a算符之间的那一坨东西,叫做一次量子化的Hamiltonian,或者单体Hamiltonian;那个包括了两边的a然后又积分的整个东西,叫做二次量子化的Hamiltonian,或者多体Hamiltonian. 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好,现在感受一下这个观念:一次量子化的Hamiltonian总是和a对易,而二次量子化的Hamiltonian和a不对易。

    以谐振子为例,一次量子化的Hamiltonian就是频率omega,这是一个数,显然和a对易。而二次量子化的Hamiltonian是整个H,如你所述,它和a不对易。

    好了,对于你的问题,一次量子化的Hamiltonian里面还有一些动量算符,所以你的疑虑是这些偏微分和a是否对易。答案是应该理解成对易的,虽然形式上你如果随便把偏微分到处乱移确实会使表达式失去意义。但是这个偏微分号意义很容易通过动量表现找回来,在动量表象中偏微分就是一个数,这个数就是动量,所以数当然可以到处乱移。
  • Everett

    Everett (╮(╯▽╰)╭ ~(= ̄ U  ̄=)~) 2014-01-11 17:06:10

    最后我吐个槽。我非常反感量子力学从连续模型开始教起,到处都是积分微分和delta函数。
    我认为没有很好的理解离散模型和格点模型之前是没法真正理解连续模型的。
    事实上我们有一些教材是从二能级系统和二格点模型开始的,我认为这才是合理教学模式。
  • 端阳

    端阳 (别作践自己) 2014-01-11 18:41:47

    用动量表象的确更容易看,两个算符的傅里叶变换
    \[
    a_x\sim\int{\rm d}^3p\ e^{ipx}\tilde a_p
    \]
    \[
    a^\dagger_x\sim\int{\rm d}^3k\ e^{-ikx}\tilde a^\dagger_k
    \]
    于是有
    \[\begin{split}
    &\int {\rm d}^3x\ a^\dagger_x
    \Big( -\frac{\hbar^2}{2m} \nabla^2 + U(x) \Big) a_x\\
    \sim & \int{\rm d}^3p\ {\rm d}^3k\ {\rm d}^3x\ \tilde a^\dagger_k
    \Big( \frac{\hbar^2}{2m} p^2 + U(-i\partial_p) \Big) \tilde a_p\;
    e^{ix(p-k)}\\
    \sim & \int{\rm d}^3p\ {\rm d}^3k\ {\rm d}^3x\
    \Big( \frac{\hbar^2}{2m} p^2 + U(-i\partial_p) \Big)\tilde a^\dagger_k \tilde a_p\;e^{ix(p-k)}\\
    \sim & \int{\rm d}^3p\ {\rm d}^3k\
    \Big( \frac{\hbar^2}{2m} p^2 + U(-i\partial_p) \Big)\tilde a^\dagger_k\tilde a_p\;\delta(p-k)\\
    \sim & \int{\rm d}^3p\
    \Big( \frac{\hbar^2}{2m} p^2 + U(-i\partial_p) \Big)\tilde a^\dagger_{p}\tilde a_p
    \end{split}\]

    这样就避免讨论 $a^\dagger_x $ 和 $U(x)$ 的对易关系了。
  • Belanov

    Belanov (没水准) 2014-01-12 12:49:40

    我用 $\mathcal{H}_x$ 表示 $-\frac{\hbar^2}{2m} \nabla^2 + U(x)$,这样方便书写。一般情况不 我用 $\mathcal{H}_x$ 表示 $-\frac{\hbar^2}{2m} \nabla^2 + U(x)$,这样方便书写。一般情况不好说,不过你给的是哈密顿量,所以很特殊。也就是说,任何不含时的算符都跟哈密顿对易(海森堡方程),即 $a$ 和 $a^\dagger$ 与 $\mathcal{H}_x$ 对易。顺着这个思路,从非相对论薛定谔方程入手,即 \[ H|\phi,t>=i\hbar\partial_t|\phi,t> \] 将 ${\rm d}^3x_1\ldots {\rm d}^3x_n$ 简记为 ${\rm D}^3X$,$x_1,\ldots,x_n$ 为 $X$。现在对方程左边进行实际运算 \[\begin{split}& H|\phi,t>\\ =& \int {\rm d}^3x\ {\rm D}^3X\ a^\dagger(x) \mathcal{H}_x a(x)\phi(X; t)\ a^\dagger(x_1) \ldots a^\dagger(x_n)|0\rangle \end{split}\] 根据 $[a(x),a^\dagger(x')] = \delta^3(x-x')$ 和 $a|0>=0$,我们有 \[\begin{split}& \int {\rm d}^3x\ {\rm D}^3X\ \mathcal{H}_x \phi(X; t)\ \delta^3(x-x_1) a^\dagger(x)a^\dagger(x_2)\ldots a^\dagger(x_n)|0\rangle \\ +&\int {\rm d}^3x\ {\rm D}^3X\ \mathcal{H}_x \phi(X; t)\ \delta^3(x-x_2) a^\dagger(x)a^\dagger(x_1)a^\dagger(x_3)\ldots a^\dagger(x_n)|0\rangle\\ +&\ldots\\\ +&\int {\rm d}^3x\ {\rm D}^3X\ \mathcal{H}_x \phi(X; t)\ \delta^3(x-x_n) a^\dagger(x)a^\dagger(x_1)\ldots a^\dagger(x_{n-1})|0\rangle \end{split}\] 将 $x$ 积掉,有 \[ \int {\rm D}^3X\ \sum_{i=1}^n\ \mathcal{H}_i \phi(X; t)\ a^\dagger(x_1)\ldots a^\dagger(x_n)|0\rangle \] 再考虑薛定谔方程的右边,于是有 \[ \int {\rm D}^3X\ \left(\sum_{i=1}^n\ \mathcal{H}_i \phi(X; t)-i\hbar\partial_t\phi(X; t)\right)\ a^\dagger(x_1)\ldots a^\dagger(x_n)|0\rangle=0 \] 显然有 \[ \sum_{i=1}^n\ \mathcal{H}_i \phi(X; t)=i\hbar\partial_t\phi(X; t) \] 这个方程是我们所期望的,因为你给的模型就是描述 $n$ 个固定粒子数的体系。 ... 端阳
    能不能具体的解释一下“不含时的算符都跟哈密顿对易“是在什么语境下成立的? 位置算符应该是和哈密顿不对易的吧。
  • K

    K (我将死而又死,以体会生之无穷) 2014-01-12 12:53:08

    只要用一下 \[\partial_{x}\delta^{3}(x-x_{1})=-\partial_{x_1}\delta^{3}(x-x_{1})\] 就换过去了。
  • K

    K (我将死而又死,以体会生之无穷) 2014-01-12 13:12:32

    最后我吐个槽。我非常反感量子力学从连续模型开始教起,到处都是积分微分和delta函数。 我认为 最后我吐个槽。我非常反感量子力学从连续模型开始教起,到处都是积分微分和delta函数。 我认为没有很好的理解离散模型和格点模型之前是没法真正理解连续模型的。 事实上我们有一些教材是从二能级系统和二格点模型开始的,我认为这才是合理教学模式。 ... Everett
    费曼蜀黍的第三卷!
  • 端阳

    端阳 (别作践自己) 2014-01-12 15:53:20

    能不能具体的解释一下“不含时的算符都跟哈密顿对易“是在什么语境下成立的? 位置算符应该是和 能不能具体的解释一下“不含时的算符都跟哈密顿对易“是在什么语境下成立的? 位置算符应该是和哈密顿不对易的吧。 ... Belanov
    我说这个的时候,想的是在海森堡表象下,被提升为算符的量子场,恰当的傅里叶展开,使得生成和湮灭算符不含时,但是用在这里是不恰当的(混用了表象)。在海森堡表象下,任何时间导数为零的算符,都与体系的哈密顿对易,而一般情况下,位置算符是含时的。
  • 端阳

    端阳 (别作践自己) 2014-01-12 15:55:47

    只要用一下 \[\partial_{x}\delta^{3}(x-x_{1})=-\partial_{x_1}\delta^{3}(x-x_{1})\] 就换过去 只要用一下 \[\partial_{x}\delta^{3}(x-x_{1})=-\partial_{x_1}\delta^{3}(x-x_{1})\] 就换过去了。 ... K
    你把这个式子插在哪?
  • K

    K (我将死而又死,以体会生之无穷) 2014-01-12 18:17:49

    你把这个式子插在哪? 你把这个式子插在哪? 端阳
    第一步把$a(x)$移到最右作用到真空上面,这样生下来下来的就是:
    \[\begin{split}
    &\int {\rm d}^3x\ {\rm D}^3X\ a^\dagger(x) \phi(X; t) \mathcal{H}_x \ \delta^3(x-x_1) a^\dagger(x_2)\ldots a^\dagger(x_n)|0\rangle \\
    +&\int {\rm d}^3x\ {\rm D}^3X\ a^\dagger(x) \phi(X; t) \mathcal{H}_x \ \delta^3(x-x_2) a^\dagger(x_1)a^\dagger(x_3)\ldots a^\dagger(x_n)|0\rangle\\
    +&\ldots\\\
    +&\int {\rm d}^3x\ {\rm D}^3X\ a^\dagger(x) \phi(X; t)\mathcal{H}_x \ \delta^3(x-x_n) a^\dagger(x_1)\ldots a^\dagger(x_{n-1})|0\rangle
    \end{split}\]
    $\mathcal{H}_x$中作用在后面的$\partial_{x}$都只作用在了$\delta^3(x-x_i)$上了,实际上都可以换成$-\partial_{x_i}$,这是和$a^\dagger(x)$对易的,换掉之后直接积分掉$x$。
  • 陰陽魚

    陰陽魚 (骰鼉鰥鯗) 2014-01-15 20:44:54

    你们真热爱latex。。。。
  • vampireking

    vampireking 2014-01-19 17:49:04

    最后我吐个槽。我非常反感量子力学从连续模型开始教起,到处都是积分微分和delta函数。 我认为 最后我吐个槽。我非常反感量子力学从连续模型开始教起,到处都是积分微分和delta函数。 我认为没有很好的理解离散模型和格点模型之前是没法真正理解连续模型的。 事实上我们有一些教材是从二能级系统和二格点模型开始的,我认为这才是合理教学模式。 ... Everett
    同感。
    我觉得从希尔伯特空间讲起最清楚。
  • Phantom_Ghost

    Phantom_Ghost (Glaube am Chaos) 2014-11-10 21:56:00

    \[
    \int d^4x\;\partial_\mu\phi\partial^\mu\phi=\int d^4x\;\partial_\mu(\phi\partial^\mu\phi)-\int d^4x\;\phi\partial^2\phi
    \]
    表面项 $\int d^4x\;\partial_\mu(\phi\partial^\mu\phi)$ 渐进为零,因此最后
    \[
    \int d^4x\;\partial_\mu\phi\partial^\mu\phi=-\int d^4x\;\phi\partial^2\phi
    \]
  • Top i

    Top i 2014-11-10 23:15:53

    我不是说a变成数,我指的是两个a之间的那一坨东西变成数。不过我之前没看到你还有势能项,所以其 我不是说a变成数,我指的是两个a之间的那一坨东西变成数。不过我之前没看到你还有势能项,所以其实不是动量表象,应该是Hamiltonian的对角表象,在这个表象中,两个a之间的东西是一个数,这个数就是本征值们,这些数都可以随便移动到a的前面或者后面。 然后如果你做路径积分的话就更方便了,在路径积分中a也变成一个数,所以你再也不用担心算符的问题。 ... Everett
    想问一下组长,为什么QED的路径积分里积的是那个ψbar,它不是ψ的共轭算符啊。
  • Phantom_Ghost

    Phantom_Ghost (Glaube am Chaos) 2014-11-11 11:08:02

    想问一下组长,为什么QED的路径积分里积的是那个ψbar,它不是ψ的共轭算符啊。 想问一下组长,为什么QED的路径积分里积的是那个ψbar,它不是ψ的共轭算符啊。 Top i
    路径积分里面的那些是q数,不是c数(算符)。$\bar{\psi}$是$\psi$的厄米共轭,只不过对于q数来说没有转置的作用,相当于复共轭。
  • Top i

    Top i 2014-11-11 11:37:46

    我的意思是积费米场总要积两个东西,这两个东西在二次量子化下应该是反对易关系。但$\bar{\psi}$和$\psi$不是反对易,反对易的是psi和psi dagger。
  • Phantom_Ghost

    Phantom_Ghost (Glaube am Chaos) 2014-11-11 12:32:30

    我的意思是积费米场总要积两个东西,这两个东西在二次量子化下应该是反对易关系。但$\bar{\psi}$ 我的意思是积费米场总要积两个东西,这两个东西在二次量子化下应该是反对易关系。但$\bar{\psi}$和$\psi$不是反对易,反对易的是psi和psi dagger。 ... Top i
    那本来要对费米系统作路径积分就要引入Grassmann代数的
  • Top i

    Top i 2014-11-11 13:11:43

    我的意思是积费米场总要积两个东西,这两个东西在二次量子化下应该是反对易关系。但$\bar{\psi}$ 我的意思是积费米场总要积两个东西,这两个东西在二次量子化下应该是反对易关系。但$\bar{\psi}$和$\psi$不是反对易,反对易的是psi和psi dagger。 ... Top i
    我说错了,是反对易等于1那个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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